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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服务员用对讲机通知厨房，“A9的客人到了，走菜！”
我给马文文倒了杯热水，“先喝点水。”
“谢谢师兄……”
“你叫我啥？”
“师兄啊……”，她看看我，“怎么了？”
“现在还叫我师兄？”，我有些不悦，“改口。”
“那我……那我叫你什么？”，她有些尴尬。
“叫我项飞”，我说，“或者，叫我项飞哥哥。”
“我还是叫你师兄吧……”，她冲我一笑，“我觉得叫师兄挺好，我也习惯了……”
“叫师兄不亲密，咱俩现在不是师兄妹了”，我说。
“我喜欢叫你师兄……”，她说，“我妈妈也是这么叫我爸爸的……”
“哦……”，我想了想，“既然这样，那依着你……”
“谢谢师兄”，她轻轻一笑，继续喝水。
我自己也倒了一杯。
“我刚才给小棠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们在一起了……”
她愣住了。
她知道我是给小棠打电话，只是没想到，我会跟小棠这么说，更没想到我会跟她说。
我冲她一笑，“别这么看着我，总得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