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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春学药箱子那样式,用夹子夹出来一只,捏住蟾蜍尾部一用力,就像榨油,流出来几滴半透明液体。
在手掌心搓匀,抹到脸上手上,又深深闻了几口,她脸上露出一丝十分舒爽的表情。
我离着有些距离,只闻到了一丝很轻微的味道,为什么我感觉很腥气。
是体质原因?就像有的人爱闻车尾气,有的爱闻新刷漆的味道。
闭上眼睛停了几分钟,阿春睁开眼睛说:“好神奇的东西,这应该不是普通的蟾酥,怪不得那女人不受影响。”
我问你没事了?现在没感觉到头晕什么的?
她摇头说现在神情气爽,甚至感觉身上连续几天积攒的疲惫都消了不少。
“真的假的?”
我心想这不大力吗,和药猴子尿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