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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归馋,但白清枚一次没再提过要试试周晟安行不行的事。
因为他仿佛是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这种事情吧,剃头挑子一头热,就很没劲。
周晟安对她是很尊重的,每周都会尽可能抽出一天时间来陪她。
去看摄影展、看电影、洞穴探险……甚至是逛街,这些事都是他平时不会做的,白清枚这点情还是领的。
某个突然降雨的下午,一个女性朋友叫她一起吃饭,饭局上还有另外两名男士,其中一个在跟朋友搞暧昧。
另一个一见到白清枚,就两眼一亮,饭桌上殷勤地找她聊天,但没几句就露出跟她爹如出一辙的古典大男子主义,白清枚最厌烦这套,饭都吃得不对胃口了。
那边朋友搞暧昧搞得如火如荼,根本顾不上她,白清枚看着他们腻腻歪歪的也烦,找了个非常随便的借口:“家里孩子该喂奶了。”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的脸色,拎起包就走了。
自个儿喝喝咖啡,宠物店逗逗狗,坐在游戏厅玩游戏打发时间。
等她准备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放在一旁的包没了。
找商场调监控,她坐的位置刚好被一台跳舞机挡住,愣是没拍到。
游戏厅的老板像个滚瓜溜圆的大西瓜,没脖子的脖子上戴着金链子,看她是个姑娘,态度也横得很。
她跟朋友一起总是时间不定,出门就没带司机,手机和钱包全丢了不说,外面毫无预兆地下起暴雨,连把伞都没有。
白清枚窝了一肚子火,借了服务台的电话打给周晟安,语气里带着被这个见鬼的天气和小偷弄出来的心烦和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