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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瑜回头，一脸惊奇，“好家伙，它们居然不会空间之道？！”
修欲言又止。
虞瑜又恍然大悟，“一般的怪好像都不会。”
她庆幸的拍了拍修的后背，“早知道它们这么蠢，我早就把空间扭曲，让它们兜圈了。”
说着，虞瑜又用幻术补了补。
因为怕惹到其他区域的危险，所以虞瑜她们一直在这片实验室兜圈。
空间之道的特殊性，使虞瑜并不受到地形的限制。
墙壁、地板、天花板，什么地方她都能穿越。
而刚刚她的突发奇想，将她走过的道路扭曲成回环，让追逐她的怪物陷入了空间循环中。
很显然，这些怪物虽然已经足够离谱，但还没离谱到能甄别空间，破除空间法术。
虞瑜找了找，“这用法我怎么之前没想到？”
只要回环够坚固，再完善亿点点，她不说想困谁就困谁，但把一些不擅长空间之道的对手困个十天半月，岂不是简简单单。
拿去针对诸天万族，更是能降维打击。
虞瑜觉得自己的战力又得到强化！
她决定把这个灵感记录下来，回去问问钩吻。
钩吻开发的空间之道，绝大部分都是进攻性的，少数的其他方向应用，她只来得及教虞瑜跑路。
她让虞瑜先把跑路融会贯通，甚至都没怎么主动教虞瑜攻击手段，所以虞瑜的空间法术还处于会了，但没完全会的状态。
稍微用幻术粉饰了一下，虞瑜又发现，这群怪物能清晰的识别幻术。
它们已经发现虞瑜不在了，但无法突破空间循环。
虞瑜维持着空间
()循环，试图优化一下，比如固化这个空间循环一段时间，降低消耗。
修回过神，“……真好用。”
她低语了一句，就道，“你知道熵增吗？”
虞瑜：“……你说结论。”
很显然，她的填鸭式教育，没法让她触摸最尖端的法术原理。
别问本虞！
修平心静气，“我研究修……理论的时候，”她明显有点不顺口，但很快就改善了，“发现一个问题。”
“我们的世界一直处于熵增状态。”
虞瑜皱眉想了一会，“所以和这些怪物有什么关系？”
熵，大概指一个孤立系统的总混乱度。
熵增指从有序→无序。
熵减指从无序→有序。
修的意思是……
虞瑜心中咯噔，“你觉得我们在变得越来越无序？混乱？”
修嗯了一声，“当时我没多想，以为是我的研究有误，毕竟这个变化极为细微。”
她也是因为传奇之道的原因，又正好在研究修理论，对于热力学也只是稍有涉猎，并非主研究方向。
所以她疑惑了一下，就没管了。
后来她还准备研究虚空常数，只是突发变故，没有继续了。
“你等等，我捋一下。”
虞瑜一边思考，一边询问，“所以和这些怪物有什么关系呢？”
“它们诞生于熵增的那部分能量，并非常态生命。”
修将刚刚侧写出来的数据投在空中，“你看，它们并无灵魂，无意志，无精神，无实体，并且在阴影世界、元素世界等次级维度都没有投影。”
“这些特性都在告诉我们，它们本应不存在。”
虞瑜大脑即将过载，“你的意思是，它们是不存在的存在？”
“不对，存在即合理，是不是我们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修：“所以我想问问你，它们在潜意识海是否有投影？”
虞瑜揉了揉额头，“可这是别的世界的潜意识海，我不敢进去。”
潜意识海是联通的，但世界与世界自带屏障，原理未知。
夜莺有能力跨越潜意识海，不代表虞瑜也会，她还没来得及学。
这个位面已经死了，潜意识海估计已经被污染的不成样……等等……
死了？
虞瑜一瞬间想到了法环的存在。
法环是基于希瓦生灵的潜意识存在的。
那么潜意识海理应也是基于生灵潜意识存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