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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队队员可是有基本道德的！
“……”
就在陈“名医”的恐慌即将上升到某个顶点之前，“阿顺”天师朝阿龙老板开口：
“文婉和美娟什么关系？”
阿顺天师如今是众董事会成员心目中可靠、有能耐的高功法师。他一开口，包括陈文肇在内所有人的注意，立刻从陈名医和文婉身上，转移到了他身上。阿龙老板对歌女的事，不是很熟悉，便又把马仔二全喊过来，让他回答。
二全对手底的歌女、陪酒女很熟。
几乎不用思考，二全直接说：“她们关系很好的，一起上贵顺号，文婉还把钱给美娟。”
听到后半句，卫厄略微倾斜了下视线。
陈程借着其他人注意力被分散的功夫，火速打开药箱，让“助手”解元真拿出真正需要的药。
二全还在喋喋不休。
卫厄从他的话里知道，文婉是个孤儿，和美娟一块儿长大的。美娟家里缺钱，听说到贵顺号上，赚钱来得快，就和文婉一起来了。文婉文凭低，但在船上人长得好，嘴甜会讲话，拿的钱比美娟多。
因为和美娟关系好，每个月，文婉都会把一部分钱给美娟。二全和其他马仔不止一次听到，文婉和美娟说，她们要当一世人的好姐妹。
卫厄确定，文婉能在房间里活下来，一个原因是护身符，一个原因是‘美娟’。
赚钱多，来钱快。卫厄若有所思。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贵顺号”赚钱快的消息。事实上，原本的阿顺上船，就是因为想到贵顺号，平安赚大钱。
“你知道她们是哪里人吗？”卫厄盘问。
阿龙老板显出一派为难的神色：“这……阿顺天师你知道的，贵顺号当歌女的机会很抢手。有些时候，不那么懂事听话的，下次轮船就要被打发回去。我们不记那么详细的。”
阿龙老板插话的时候，二全立刻合上嘴。卫厄没漏过这个细节，他双手垂在身侧，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撒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