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灰雾之上

“福生玄黄天尊。”

走完归位，克莱恩闭上眼睛，开始等待着结果，此时此刻，他心里有期待，有不安，有希冀，有惶恐。

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这个想法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克莱恩就发现自己四周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变得粘稠而诡异。

紧跟着，他的耳畔响起了时而细密，时而尖锐，时而虚幻，时而诱人，时而狂躁，时而疯癫的低语。

明明听不懂这呢喃声在说些什么，但克莱恩还是忍不住去倾听，去分辨。

他现在有了主食，就能进行转运仪式，进入灰雾空间了。

锁好房门，在确定房间中无人后，克莱恩从纸袋里抽出四条黑麦面包，一根置于原本放煤炭炉子的角落，一根在穿衣镜的底部内侧，一根在橱柜顶部靠两面墙交汇的地方，一根在书桌右边堆放杂物之处。

深吸口气，他随即来到房间中央，先平静了几分钟，接着才凝重迈步，按照记忆中仪式的需求开始逆时针走正方形。

第一步迈出，他用中文低声诵念道：

“福生玄黄仙尊。”

他的头再次疼痛，比昨晚的抽痛感还剧烈，简直就像是往他脑袋里插进了一根钢钎，在不停地搅动着他的脑浆。

“啊，嘶……”

克莱恩痛苦的呻吟出声，现在的他只觉脑袋快要爆开，思绪都染上了迷幻的色彩。

“赫尔墨斯可没说举行仪式会这样，难道是自带的副作用，他为什么没有提醒我……”

第二步，他诚恳默念：

“福生玄黄天君。”

第三步，克莱恩屏气凝息低语：

“福生玄黄上帝。”

第四步，他吐出浊气，用心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