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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已经将好处分润出去了，就是为了团结其他势力，之前也一直没有遇到仙界内部拖后腿的情况，大家都忙着捞好处呢。
相柳听了半天，总算是听明白了，整个事情很复杂，他听得有点迷迷糊糊。
但是很明显，两位大佬都没找出幕后黑手。
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让他的脑袋觉得难以理解。
最后他没有忍住，插嘴说道：“会不会是哪个散修干的？”
妖师刚想说别乱说，突然灵光一闪。
众所周知，什么落选秀才、不第童生、落榜艺术生，都是非常恐怖的。
鬼知道会不会是哪个在仙界混的不如意的旁门散修想不开，跑到山海界来给这些异兽普及教育。
正好异兽有实力，缺的就是有人引导，两者一结合，也能搞出大动静。
“妖帝，恐怕真有可能是散修干的。”
“对，我们对散修可没有分割太多利益，保不准有人心怀不甘。”
妖师鲲鹏叹息一声，这个可能性确实最大，自己一叶障目了。
他看向相柳，这家伙这一次真的立功了。
“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这话说的没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