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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知道他是误会了,但什么都没办法说,只能看着顾皓文一言不发地冲干净手,然后出了浴室,没等她脱下衣物,只听到防盗门重重地关响,顾皓文走了。
温雅慢慢褪了衣服,小腹上一道不算很显眼的伤疤,一进浴缸,腿上的血顺着水面飘散,丝丝猩红沉下去。
温雅环抱着自己浸在温热的水里,她忽然有点害怕。
她期望自己运气够好,能活下去,多年的冷淡又让她对自己说,没用的,生死的线,早在出生的时候就被刻好在手掌的纹路里。
你以为一握拳,命运就被掌握在了自己手里,其实不是,命运一直在那儿,而你的手,痛到不行的时候,就会松开。
一接触到浴室外的空气,头疼才涌上来,温雅想起自己一天都忘了吃药,于是又逼着自己忙碌起来烧水吃药。
出院后,换了新药,温雅躺在床上有些迷迷糊糊地,听到钥匙开门的响动时以为是幻觉,紧接着厨房里传来几声响动,直到脸色仍不好的男人站在面前才反应过来。
“把姜糖水喝了。”顾皓文还是冷着脸,但竟然仔细熬了生姜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