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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当初做设计公司时,不论遇到多么刁钻的客户都能应付,哪怕闹上法庭也要跟成品出来后毁约的贵妇争个是非曲直的自己,上哪儿去了?
怎么现在给人这样冤枉,就只会站在顾惊洲背后默默哭泣了呢?
“我现在下楼开车,五分钟后你到大厦一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去参加郑诗琪的葬礼。”顾惊洲说完便挂了电话。
苏音放下话筒,左手手机里传来“喂喂”声,这才想起苏淮北还在连线。
“哥。”苏音的声音清爽了许多。
苏淮北担心的问:“阿音,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哭?”
苏音勉强笑着,“哥,没事,我挂了,顾惊洲下楼开车去了,我们一会儿去过去。”
“哦?那好吧,路上小心点。”
苏淮北挂了电话,苏音坐下来,拿出手袋里的化妆包,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红的,就感觉自己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软弱呢?
当初一个人跑到纽约来,在别家设计公司打工,从最底层做起,中间吃了多少苦,最后跟银行贷款开了影。
那时的勇气和坚定哪儿去了?苏音啊苏音,你不是跟薄琳发过誓吗?就算要做顾惊洲的女人,也不能丢失自己坚强独立的个性。
如果依附于一个男人身上,终将失去原本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