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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顾思诺的脸色到底是变了变。
但她的自我调节还是很快了，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样子之后，瞥了一眼孟诗漫，语气也缓和了几分：“孟小姐，我想问问你，对我的敌意是来自哪里？”
后者没什么表情地道：“有些人就是看不对眼，敌意来自哪里我也不知道。”
顾思诺笑了笑：“我大概知道。”
她漫不经心地反问：“是吗？”
女人挽唇：“要么是因为傅西承，要么是因为叶菁菁。”
孟诗漫，“……”
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但可惜，她并不打算承认。
女人皱眉，看着顾思诺一脸遗憾的样子：“抱歉啊顾小姐，你猜的好像不怎么对，我呢……刚刚也突然想起来是来自哪里了？”
顾思诺好奇，轻笑：“都不对？那孟小姐倒是告诉我是因为谁？”
孟诗漫反问：“难道不是因为薄少琛？”
顾思诺脸上浮现几分惊讶之色：“你因为他对我有敌意，难道你也喜欢薄少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