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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也愣了下，但马上觉得解气了。
酒楼之事，她一直记着呢，就想着那天给自己的程非报仇，若萧瑀那老东西敢报复，就别怪本公主的断子绝孙脚，对你这个糟老头施展。
清河没高阳那么暴力，心里只是想着，以后一直跟着姐夫，谁对姐夫好，那清河就对谁好，谁欺负姐夫，等清河长大了再收起他。
包括程非也愣了下，笑道：“没事，不劳烦您老人家操心。”
李世民笑骂道：“什么老人家？一天没个正形”
说完，又正色道：“张士贵一直在惦记你，又是个好手，要不让他带禁卫军驻守在这？”
程非连忙道：“别，到时候别人又弹劾，说我这里是小皇宫了……”
“也是……”
李世民点点头，没再说这个了，等凝霜凝雪把笔记本拿来，程非拿过圆珠笔，把如何腌肉，腌多久，用什么料等等，都写了下来。
“这套宽一些，是青雀的，”
“这套给高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