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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欢回头看了眼还散发着尖叫怒骂声的洗手间，“好在她们也得到教训了。”
“想什么呢。”
薄唇上扬的弧度带了几分邪，“这点程度哪够啊。”
简欢一愣，“所以，你根本就没想过要放过她们？”
“怎么，又心软了？”
拍拍她的头，“放心，顶天是给她们送点小礼物，要不以后她们欺负了别人就不好了，对吧？”
简欢迟疑点了下头。
默了默，她又道，“外面，是不是都说的很难听。”
李瑶她们几个的那番话，就像是拨开了那一片祥和的花团锦簇，让她看到下面乌黑的土混杂着枯枝荆棘。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人人都尊敬你，但人人都在鄙夷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