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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辰看着她的唇形，大概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嘴角也扬起宠溺的幸福笑容。
“如果真的有生生世世，不腻吗？”欧颜笑着问道。
“求之不得。”司夜辰替她把戒指戴回无名指，和她十指紧扣，在她的耳边说，“这辈子我要好好牵着你的手，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还要像现在这样，一首在一起。”
“……”欧颜笑起来，整颗心都柔软下来。
“颜颜。”
“嗯？”欧颜刚侧过脸，就被他亲了一下。
司夜辰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我爱你。”
“……”欧颜浅笑着，始终和他十指紧扣，“你刚才在舞台上说过了。”
“我要每天都和你说，说到我们都老了，我变成老爷爷，你变成老奶奶，我也要像现在这样牵着你的手，一遍遍说给你听，让你知道，我爱你，不是说说而己。”
欧颜再次笑起来。
“你没说你爱我。”
欧颜笑着看向他，“我爱你。”
“听不到……再说一次。”司夜辰开始耍赖。
“听不到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