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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不懂，网红们更不懂了。
“打灯！”
牛教授好不容易才挤出了这两个字，聪明的学生立刻打开了手机的灯光给照了上去。
灯光一照——文字清清楚楚！
手抖......
嘴抖......
牛教授马上摘下眼镜擦干净，再一看，手里一个哆嗦，陶片差点掉地上。
“是什么呀，牛教授你快说呀，急死我了，这儿正直播呢！直播间一万观众了！”
“是的呀，您说说话啊，我这次流量很大，我要接住啊。”
“哎呀，究竟是写的什么？急死我了，我又看不懂，妈的，吃了没文化的亏！”
......
急啊。
真着急啊。
网红急，学生急，朱高人也急。
可偏偏，牛教授就是不说，只是死死地将陶片捂在自己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