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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谢韫平时娘们唧唧的一个人,发酒疯的时候拦都拦不住。
一会儿抱着茶几要拜把子。
一会儿站在桌上大吵大闹。
一会儿又发狠似的摔东西。
一会儿大喊大叫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她完全听不懂的话。
整整闹了大半夜,才被南宫绥绥一个闷棍砸昏。
南宫绥绥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看着满地狼藉,不由地叹了一口浊气——扬州水患也不过如此吧?
谢韫咬着被角,背对着南宫绥绥,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事情没办成还欠了一屁股债,把他郁闷的都想找什么捷径走了。
唉?
走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