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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谦直视卫殊,不怒而威:“不,卫指挥使就是心虚。”
卫殊回应他的目光,丝毫不惧:“相爷认为下官心虚,那就当下官心虚吧!不过下官也知道一件事,不知相爷会不会心虚。”
虞谦噙着缕淡笑,静静地等待卫殊把话说完。
卫殊也不着急,搬了个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抱手翘着二郎腿看向虞谦,半响才开口:“下官查到,已故淇州知州顾含璋之死,似乎与相爷有关。”
卫殊摸了摸下巴:“也不能说与相爷有关,这些年相爷在宦海里乘风破浪,不知多少人上了相爷这条贼船,他们打着相爷的名义做事,与相爷自己做有何区别?”
卫殊继续道:“哦,对了,前几日陛下刚说国库的账有些不对,银子不见了很多,昨夜有人在翠屏山腹发现这几年来本该运往边疆的部分军饷,这会是谁干的呢?相爷,知子莫若父,您说说会不会是你那做了户部侍郎的二儿子做的呢?”
虞谦面色丝毫不见惊慌,他一甩衣摆,道:“卫小儿,老夫在做你做的这些事情时,你还没有出生,你别狂妄!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确凿,别以为随便掰扯几件无关痛痒的事情,就能扳倒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