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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北登上青铜古船，遥望北凉诸子，微微拱手，凝声道：“诸君珍重！”
“哥！”
北凉诸子虎目泛红，握紧铁拳，却无能为力。
青铜古船起飞。
宁北声音远远传来：“两个孩子的名字，便让清荷，或者孩子的爷爷奶奶取吧，我宁北半生无愧于华夏，无愧于苍生黎民，却有愧于清荷，有愧于父母，自重逢后，聚少离多！”
“欠她小清荷的，我宁北将来还！”
“这一世若还不完，来生我还她十世！”
……
宁北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青铜古船化作黑点消失。
原本坐镇九宣城的姬小凉，悄无声息来到了木察城下。
他远远注视着宁北，登上了青铜古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