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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要不是他哥宁北护着他，就燕憨憨这种小朋友，早就被人打死了。
宁北察觉到苏清荷的眼神，轻声道：“别小看我家小憨憨，你只见过他顽劣的样子，可曾见过他十五岁，手持腰间双把凉刀，刀斩万名倭贼的样子！”
“我家小憨憨，也是天生的战神啊！”
宁北轻声说着，眼神浮现一抹回忆。
北凉诸子的成长过程，身为家长的宁小北，无疑是最清楚的。
北凉男儿的双手，都是染满鲜血的存在。
燕归来拿出一个手机，坐在宁北身边，靠着青铜王座，拨出一串电话。
远在江南的皇甫无双，接通电话道：“小憨你不是在大哥身边吗？又闯什么祸了，不敢给大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