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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明星，真的是成也粉丝，败也粉丝啊。
她就好奇了，那则音频到底是粉丝曝出来的，还是和韩素雅有仇的人曝出来的？
对方这么精准出手，似乎早就在等这一刻了。
滴，手机有一条信息进来了。
“顾念，看到韩素雅的新闻没？”
是顾欣彤发来的信息。
顾念挑了挑眉，有点意外顾欣彤会和自己联系。
“正在看。”
“真是上天有眼，韩素雅终于栽跟头了！”顾欣彤发来一句。
“确实，这帮粉丝可真强，什么都能扒出来。尤其是那个爆出音频的人，就更厉害了。”顾念回道。
“你猜，这是谁干的？”顾欣彤问道。
顾念看着这条信息，杏眸流转，打下一行字。
“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顾欣彤平时从不和自己联系，突然给自己发信息，不得不让她这么想啊！
“是啊，就是我干的！韩素雅差点害我成了杀人犯，我不可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果然是顾欣彤干的！
顾念秀眉一挑，“所以你一直在收集韩素雅的黑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