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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要收回来，一句话就行了。”
“因此，我们依然只是肉体凡胎。”
“你看我吃饭的时候，都是一身内甲你就明白了。”
我伸出手，拱了拱手：“多谢教导。”
“这都是基本常识罢了。”
“我们既然是一类人了，那有些话我就直接说吧。”
县主喝的醉醺醺的，眼睛却是格外精明。
“你如果真的要离开，我不劝你。也会帮你照顾你口中的徒弟。”
“如果你要留下来，我可以让你当副县主。”
“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没必要发生冲突。”
我点了点头，端起了酒杯：“我自然是要离开的。”
“这个小镇太小了，你所谓的县主也太小了。”
“我好歹是天帝啊。”
县主与我碰了一杯，骂道：“真是羡慕死人。”
“你们这些人，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变成了普通人。却有如此辉煌的过去。”
“这可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
“我这辈子，也没资格经历了。”
他叹了一口气，和我讲起了他府中一个老说书人。
“这个说书人曾经是天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