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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这样就算了，可现在他们都要离婚了，难道祭拜父亲还要依靠穆北森吗。
这么想着夏禾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将东西收拾好，提前下班了。
早上7点的时候，姜婉就来到了医院。
她径直走到了穆北森的办公室，还不等敲门，趴在桌上休息的穆北森就醒了。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姜婉笑了笑：“我知道你昨天晚上有个大手术，所以今早过来约你一起吃早饭，不然依照你的性子，说不定又忘了，老这么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不了，我还有事，顾不上。”穆北森抬起头来，揉了揉太阳穴。
他显然是没有休息好的，眼下都是淡淡的黑圈。
“怎么了？”姜婉有些意外，时间还这么早，穆北森接下来也没有手术，什么事让她连吃饭都顾不上了。
“今天是教授的忌日，我要准备一下，去祭拜。”
“啊？”姜婉有些惊讶，不过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温柔的对着穆北森点头说道。
“当时夏老师走的时候，我也没能赶回来，既然你要去祭拜，那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穆北森愣了愣，还没有说什么，姜婉又接着说道：“这么多年，这也是我很遗憾的事情。当年夏老师对我也很好，可我却没能送一送他……”
“好。”
都这么说了，穆北森自然无法拒绝。
他拿起手机，发现夏禾昨晚并没有回消息。
罢了，反正她是不会忘记今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