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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江果果话里的疏离和冷漠，顾寒煜眸色一暗，反问：“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不用你管！”
江果果愤愤打断，愤怒和痛恨，使得她暂时忘记了身体上的痛苦。
她支起身子，“顾寒煜，少在我面前假惺惺，你不是想我死吗，就让我一头撞死，岂不是省得你亲自动手了？”
顾寒煜看着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心中不悦，但没说什么，而是起身去倒了一杯水，试了试温度，才端过来。
“你身体还没好，别乱动，先喝点水。”
“我不喝！”
顾寒煜的脸色暗了几分，声音中压抑着怒意，“不许闹！”
“我说不喝，你听不懂人话吗？”
江果果抗拒得厉害，直接挥手打掉顾寒煜手里的水杯。
玻璃杯碎了一地。
顾寒煜看着满地的狼藉，黑眸深处的火苗再次被点燃。
他怒视江果果，“江果果，你别不识好歹。”
闻言，江果果忽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