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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那就不清楚了。”老妇人摇头道。
“婆婆，您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是什么时候？”清水弯下腰问道。
老妇回忆了很长时间，才缓缓地说道：“应该是在春季的时候，他们两夫妻找我来退房子，两个人已经很消瘦，长时间的营养不良，看起来就像是僵尸一样。”
“他们有说什么吗？”
“这个嘛……时间太长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说是要离开日本，去哪里就不知道了。”
清水思考了好一阵子，叹着气说道：“好的，谢谢您，打扰您的休息了，十分抱歉。”
“没关系，如果你们想去里面看看，我这里有钥匙，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留下什么，自从他们走了之后，这间房子就一直空着，没有人进去过。”
“可以吗？”
“当然，稍微等我一下。”老妇人从墙壁上取下一串钥匙，帮她们打开了房门，“天已经很晚了，今天晚上你们就住在这里吧，钥匙留在门前就可以，反正这里面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偷的了。”
老妇人把钥匙交给清水之后便回到了屋子。
打开房间里的灯，电流闪过好几秒后才亮起来，地上满是灰尘，要想在这里过夜就必须好好收拾一下才行。
“清水小姐，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这地方已经没有价值了吧？”千叶一边擦拭着地板一边抬头看着站在窗前的清水问道。
清水点燃了一根香烟，吸了两口之后缓缓道：“小雪，刚才婆婆说他们打算离开日本，你认为一对已经丧失了一切的夫妻在完全失去金钱和精神的支持之后会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