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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又跑来报信儿，“马土司进去了！”
雅间里霎时一静。
沈忆白，陶子安，以及两人随从都看着报信儿的小厮。
“什么？进去了？进哪儿去了？”陶子安瞪大眼睛问道。
沈忆白眉心一蹙……首觉说，别问别问别问……他不想听到答案！
小厮却己经拱手回答，“马土司进了公主府。”
“这不可能！”陶子安豁然起身，还猛地拍了下桌子。
咣地一声，桌上的杯盏都跳了跳。
沈忆白只觉心头的肉，都跟着杯子跳了跳。
“从侧门进去的？嗯？谁给放进去的？”陶子安怒声问道。
沈忆白想要摆摆手，对他说，别问了……何必自取其辱呢？进去了就是进去了！
他求见了三次，都没能进的公主府——马千乘这个马粪蛋，一次就进去了！
这还不够丢人现眼吗？还问那么多细节干什么？
可他的嗓子堵了棉花，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的胳膊坠了千斤巨石，沉甸甸得抬都抬不起。
“是从侧门进去的。小人看见，是长公主贴身女官，亲自迎进去的。”小厮眼神儿好，看得仔细，说得也仔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