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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甲，暴涨了很多，而且还带着丝丝黑色，让人感觉头破发麻。
如此的变化，完全超越了他们的认知，让他们大为不解。
就在德古拉和赛琳娜两个疑惑的时候，姜元的却是站在原地，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似乎是高兴，又似乎是郁闷。
先前他便有点担忧，范海辛的一身鲜血，能不能支撑自己晋级成功。
没想到，转眼间，这个担忧，便变成了现实。
他的气势是冲破了一个界限，但他的身体，却是因为能量不足的原因，并没有蜕变完成。
换个简单易懂的说法便是，境界到了，修为不足。
“怎么样，你有没有突破成功？”
见得姜元站在那一动不动，德古拉和赛琳娜两个好奇的问道。
听到他们的声音，姜元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看了他们两个一眼。
经过刚才联手作战，三人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为融洽友好了。
所以，对他们两个，姜元也并没有隐瞒。
“可以说是突破了，但也可以说是没有突破。”
姜元有点小郁闷的说道。
听到姜元所说，德古拉和赛琳娜两个更是不解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突破了，还是没突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