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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李云笑道：“那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恨？”
“你问问她？”赫尔墨斯说道。
李云目光转向燕子，低声询问：“你真是夜魔女莉莉丝吗？如果你是莉莉丝，洪爷应该是你的属下才对…..”
“一万年能改变很多事情。”燕子惨笑一声，说道：“当初我杀了很多神族的孩子……这是事实。”
燕子的话，似乎已经就承认了她夜魔女的身份。
撒旦的情人？李云突然在想，莉莉丝跟路西法的女人是否是同一个人？
本想问问，可是眼下也不是时候。
李云正色道：“赫尔墨斯，你听好了，我们只是来送信的。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不管。希望你尽快通报阿波罗。”
“李云，不要什么事情都强出头！”赫尔墨斯冷笑一声，说道：“当初这夜魔女偷偷杀害了我们神族很多婴孩，这是不共戴天之仇恨。就连我也有五六个孩子死在她的手上。今天我必须得为那些枉死的孩子报仇。希望你能让开。”
“我要是不让开呢？你打算怎么办？”李云嘴角噙起一丝不屑地笑容。
“如果你出强出头，那你就得付出代价——！”赫尔墨斯轻笑一声，说道：“是你自找的，相信白马寺那些和尚也没得话说。”
“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燕子眼见自己身份被揭穿，觉得也没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不用着急！”李云笑着说道：“你不是说过吗？我出手跟你出手不同，你就看着我来解决吧……”
“我的仇家很多？”燕子说道。
“都是因为诛杀了他们的婴儿？”李云询问。
“嗯！”燕子点了点头，说道：“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毕竟已经过去了一万年。而且，我跟当初的莉莉丝也有不同。至少我的身体是gan净的…..”最后这句话似乎是在给李云解释什么……
李云自然晓得燕子的心思，他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不是那种死板，不通情理的人。你先待在一边，我来解决。”
赫尔墨斯咬牙道：“李云，是说你自找的——！”
“是又如何？”李云轻蔑道：“手下败将，你以为我会怕你。”
“住手——！”就在赫尔墨斯打算动手的时候，阿波罗出现了。他背负着双手缓缓走来。目光在李云，燕子身上扫动。最后他的眼神落在燕子身上，淡淡地说道：“把信件拿来，你们走吧……”
燕子闻言，似乎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将洪爷的书信递给了阿波罗。赫尔墨斯心有不甘，却被阿波罗喝退。
眼看着李云和燕子离去，赫尔墨斯百般不甘。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了出去。而阿波罗也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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