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戮神诀

“燕子，我迟早会弄清楚你的身份。”李云轻笑一声：“还有你跟着我的原因。”

“报恩说，我不相信。”李云断然否决。

李云微笑说道：“从你当真不知？”

“嗯，我是真的不知道莉莉丝是何许人也？”燕子一脸的困惑。

“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莉莉丝是谁——！”李云缓缓说道：“撒旦的情人，吸血鬼的鼻祖，夜之魔女。当年该隐便是在莉莉丝的调教下才拥有了控制血液的能力。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

“是吗？”燕子轻笑一声：“你不觉得可笑吗？”

“什么可笑？”李云询问。

李云微笑着凑耳过去，还未闻着声音，便感觉到一股微热的气息，喷打在自己的耳垂之上。他心头一热，闻着鼻中传来的阵阵淡幽体香，却马上被接下来的内容震骇住了心神。

许久之后，这对年轻的男女分开，燕子似笑非笑地望着李云，轻声说道：“我冒着奇险，将这秘密告诉了你，只是想报答你的恩惠。”

李云的眉头皱成了山川，还未从震惊中摆拖出来，摇头道：“我不相信，吕俊是何许人，他怎么会是一个阴谋家？”

燕子微嘲说道：“连你都不信，他自然不怕我到处说去，反正天底下也没有人会相信他是恶人……”

“你是如何知晓的？”李云皱眉询问。

“如果我是莉莉丝，那么该隐应该听我的。而不是我听他的。”燕子反驳说道。

“未必！”李云轻叹一声，说道：“一万年的时间太久，物是人非，很多东西都改变了。莉莉丝跟该隐之间的关系也是可以改变的。”

“不错！”燕子说道：“你的话很有道理，可事实上，我的确不是莉莉丝，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我不相信你的话。”李云说道。

“我知道！”燕子说道：“除非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身份。对不起，我办不到……当然，你要怀疑，那是你的自由，我是无权gan涉的。”

“我自然有我的门路——！”燕子说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李云稍一琢磨，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微笑说道：“原来是这样。”他看着燕子，忽然说道：“是洪爷告诉你的，对吗？“

燕子缓缓闭上眼睛，许久之后才轻声说道：“是又如何？”

李云笑着看着她光滑的下颌，忍不住轻轻摩娑了下自己的手指，叹息了一声说道：“难道你是莉莉丝？“

燕子看着他的双眼，略觉诧异，反问道：“莉莉丝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