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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再查一下，少奶奶，那我们现在……”顾淮询问地看向沐倾歌，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安排。
“律师团都找好了吗？我们先向军方要人。”
“好的，少奶奶，那这里的人怎么处置？万一被人追踪到这个会所，后果不堪设想。”顾淮说道，不是他残忍，只是顾大局牺牲小局，这是真理。
“分散开来关押，不要都集中在会所，端木伶伶那边多安排些人，她诡计多，又有些身手，不能让她逃了。”
沐倾歌始终不肯用杀戳的方式来解决一切，这是她的原则。
“知道了，少奶奶。”顾淮点头。
沐倾歌在顾淮的陪伴走出会所，回到车上，顾淮立刻打开平板电脑，查询接下来的工作流程，不断打着电话。
沐倾歌看着顾淮忙碌的身影，一个人靠在车窗上，感受着车子的轻微震动，震乱了她脑袋里的一切。
车窗外的风景快速倒退着，如电影快进的一幕一幕。
沐倾歌记得大学的老师和他们说，“人生是一部黑白纪录片，又臭又长，而且……还不让你剪掉悲伤的片断。”
当时班上所有人都在哄堂大笑，现在想来，其实是一个很难过的句子。
如果人生可以剪辑，那她的纪录片应该只剩下很短的时间。
顾时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