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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由啊。”司渊理所当然道。
沈尽欢咂舌,“暴政。”她想了这么个比喻。
“当时我没被开其实不是因为有人知道我的身份给我网开一面,这个错误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实行和检测都出了问题,那人如果承认错误,责任也不是就会全算在他头上,他一没责任心,二没胆量,三没反省,四还栽赃嫁祸,这种人不开我开谁。”
“不需要理由,做生意又不是讲理的。”
沈尽欢听的懵懵懂懂。
“就像刘小姐绊倒你也没讲理,你要是比她狠,你也可以莫名其妙去欺负她。”
沈尽欢还没意识到,司渊讲的其实是生意人应该有的素质。虽然不算光明磊落,但是却是生存之道。
司渊也惊讶自己说了这么多,自己这段经历他还没跟谁说过,爷爷要是想知道,大概就只有爷爷知道了。司家的子孙,最后手握重权的人,没有一个是不经历职场万般厮杀磨砺的,要是能力不够,司氏是不会给什么宽待的,司氏产业你就不用想了。
无数个夜晚,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司渊,像普通人一样,兢兢业业工作,甚至更累,因为他是司氏的子孙,要得到的更多,要承受的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