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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轻声问。
戚酒抵着他胸膛的额头上下动了动，眨眼她便被抱了起来，一双腿自然的挂在他结实的腰杆上，被他抱着走。
戚酒双手搂着他的颈上，下巴抵着胳膊上，再也没敢移开。
她真是莫名其妙的蠢，竟然就这么又流了眼泪。
尤其是……
他把她带回房间，突然喃呐，“如果当初你没走，我就可以天天这样抱着你。”
他像是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阶段，那么痛，那么委屈，却又克制。
戚酒只管流着泪，越来越多的泪。
她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说。
清醒的他会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回应。
这会儿他喝醉了才会说这些话，他平时不会这样。
傅沉夜转眼去看她，用额头去碰她的，想要看她，他低喃着，“戚小酒。”
戚酒别开脸，搂着他脖子的手抬起来勉强碰到自己的脸，擦了擦上面的眼泪，然后才沙哑却平静的声音：“我困了。”
“你会让我躺在床上陪你一起睡吗？”
他问。
“嗯。”
戚酒想，哄他睡着就好了。
明天，他会全部忘记，而她……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