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302一名指挥，和他的首席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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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实力，就得让位。

一个助理，身兼驻团，这就是一个明确的信号。

林清风不抽烟，车上却时常备着烟，接着拿出烟，给方永波点上。

他知道孔超想做勃拉姆斯那一场，但是以孔超目前的水平，驾驭勃拉姆斯还有些吃力。

他的合同明年就要到期了，续约肯定是必然的，但是里面的条条框框是不是还能和七年前一样，谁也不敢保证。

并且两年隐忍，他也该借着这次音乐节把一些矛盾处理掉了。

指挥这一职业也就应运而生。

不比从前，他没有那么年轻了，无论在西交还是深交，他从不在乎乐团以外的事情，因为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在那两个地方扎根。

方永波的举动在当时震惊了圈内一众，没有人会拒绝，也没有人会想到方永波会拒绝。

奈何两个人在这种境地下相遇，注定了只有一个人能留下来。

最终经过研究讨论，顾及当时的复杂局面，上面的人还是没有一口答应方永波要替换首席的要求，只说方永波带来的乐手，薪酬方面没有任何问题，并且答应方永波全力整改乐团。

两个同在异乡打拼的蓉城人，当年一见如故。

林清风：“我已经通知了。”

见方永波要下车，林清风先一步下车帮方永波拉开车门。

改制初期，蓉爱除了方永波之外，再没有任何一个指挥。

方永波：“听我的。”

然而无论是当年的新人，还是现在的一些老人，敬畏林清风的原因不是因为方永波是其靠山，而是林清风的出众能力。

两人一内一外，蓉城爱乐蒸蒸日上。

方永波：“也就怪了，这帮小子还就真怕你。”

蓉城的古典音乐发展，必须全方位进入高速状态，不仅仅是交响乐。

不过眼下他需要解决的问题还是团里的内部矛盾问题。

方永波：“但是眼下已经不能再动了。”

所以他必须在上任之前给所有人一个明确的信号，他这次回来是来办事的，也不打算再走了。

二者其实没有任何可比性，对于正值壮年的方永波，无疑还不是考虑做老大还是做老二老三的时候。

面对这种暧昧态度，方永波也就清楚怎么回事了，并没有再说什么，次月带着林清风回到了蓉城。

首席指挥，就是如今乐团当之无愧的老大。

方永波迎着风吸了一口，淡淡吐出，“清风，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