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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喻年,纠正道,“我也没有纵情声色,跟你分开后,我一直是一个人。”
喻年的手指在胳膊上抓紧了一下。
他收敛起脸上的轻慢,古怪地打量着祈妄。
话到此处,他要是再没有听出祈妄的问题,他就是个傻子了。
“所以呢,”他轻声问,“你是不是单身,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笑了一下,“又不是我让你守身的。”
他垂着眼,盯着地毯上的花纹,心里想,祈妄要是真敢说对他心存留恋,他搞不好真的一巴掌扇过去。
可他很久都没有听见祈妄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眼,发现祈妄一脸的怅惘。
那表情像是冰天雪地里的旅人望着远方的灯火。
充满渴望,艳羡,却又知道那不属于自己。
片刻后,他听见祈妄说,“我只是想说,既然你没有固定的伴侣,那我可以追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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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不算谈话的谈话,最后以喻年把门摔在了祈妄脸上结束。
“你发什么疯,”喻年在短暂的震惊后,又很快恢复了冷静,他不可置信,只觉得荒诞,他甚至想,祈妄脑子是不是不太好,可能需要去精神科看一看。
他根本不觉得祈妄是认真的。
鬼知道祈妄受了什么刺激。
“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大早上没睡醒是吧,实在不清醒你去跟厨房要点冰块,镇一镇你发烧的脑子。”喻年冷冰冰道。
说完,他也不想再搭理对面这个疯子。
根本不给祈妄反应的时间,他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但他回了屋内,重新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却又对着面前的空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