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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牧老神色不变，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的平静。
而站在他身后的何征虏和牧元博，却露出震惊之色。
爱岛关雄看到牧老的神情，疑惑地问道：“你就一点也不震惊？”
“为何要震惊？他是死是活，对我们还有影响吗？就算是他没死，他还敢回来吗？”
牧老微微摇头，继续说道：“所以，对于一个完全没有威胁的人，根本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去搭理他！爱岛先生，你说呢？”
“你说的没错！或许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区别！”爱岛关雄点了点头。
“不是我和你之间的区别，是龙国与你们寇国之间的区别，胸怀不同，想法自然就不同。”
牧老笑了笑，看着爱岛关雄问道：“你真的放弃程永福了？这么多年，他对你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爱岛关雄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他并没有什么，只是为我寻找东西。反而，我对他们的帮助却是非常大的。这一点，我想你应该知道！”
“那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只知道程永福是龙国人。而他所做的事情，已经违反龙国法律。”牧老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问我？”爱岛关雄看着牧老，微微皱眉，问道：“你想用他和我做交易？”
牧老摇头道：“一个被你放弃的人，在你心里还有那么大的价值吗？这话说出来，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话毕，牧老慢慢地站起来，看着爱岛关雄说道：“老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了。爱岛先生，实在对不起，我要休息了！”
爱岛关雄看向牧老，也站了起来，笑道：“是呀，身子骨不如从前了，我也累了！能够再次见到你，我很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