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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看得出来，吴倩心里一定很痛苦。
然而，再痛苦又能如何？
路是吴倩自己选择的，而且以吴倩的性格，想劝也劝不住。
……
牧晨风直接开车来到市局，停好车后，直接去了杨斌的办公室。
可惜的杨斌并不在。
就当他准备询问时，杨斌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
“你来了，正好我们刚开完会！进去说吧！”
杨斌对牧晨风说了一句，直接进了办公室。
牧晨风跟在身后，问道：“查到了吗？”
杨斌点了点头，说道：“陈亮那边发现了一家公司，这家公司很可疑，而且他们的老板，刚来雪岭没有多久。”
“这不很正常吗？人家来雪岭开公司，有什么好怀疑的？”
牧晨风很是疑惑，一脸不解地盯着杨斌。
杨斌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这是一家什么公司吗？是一家网络公司，据陈亮介绍，这家公司的主要业务是网络直播，旗下的主播大部分都是大学女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