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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并没有摸出来查杀,甚至他验的人都没有上警。
因此从力度而言,他即便先置位开口,也不会太大。
不可能像昨天最后一把,狼人直接搏杀到真预言家那样有力度。
“警徽流,我先开一张2号牌,再开一张3号牌,金水1号,发过言的6号,我认为可能会偏向于一张好人牌,就不去验她了,警下看她的站边吧。”
4号玉让目光沉沉,头脑转的飞快,在衡量每句话的措辞恰当与否。
他可不愿意让自己也犯下昨天最后一把真预言家把自己聊爆的愚蠢错误。
“首先聊一下我验人的心路历程,摸到预言家后,我是有对外置位的牌进行过抿直的。”
“1号的卦相在我看来很匪,所以我甚至都没有在我的左右去摸,而选择开了这张1号牌,原本以为能摸到一张狼人,没想到是一张金水。”
“所以我不太清楚1号到底是什么身份,有可能是神,也有可能是民,总归他露出的卦相,肯定也有刻意在狼队面前这样展示的意思。”
“结果狼队有没有被你忽悠住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被你忽悠住了。”
“而出于我对1号牌的判断失误,当然入夜前我是很坚定的,现在这种结果我也没有办法,甚至我连外置位的牌都没有过多的去抿。”
“以及其实抿直只能作为参考,并不可能完全的准确,就如我验1号,以为是狼人,结果是金水这样。”
“所以我不会再根据我的抿直,而去留剩下的警徽流。”
“当然,我对外置位的牌也没有太多关于卦相的判断了。”
“之所以先留2号,再留3号的警徽流,也确实如6号所说的一样,我认为警下肯定要开多狼的,最少也有两只。”
“1号是我的金水,2号如果摸出来是一张查杀,那么3号的警徽流其实我是可以变更在9号身上的,但如果2号也是一张金水,那么3号其实就有一定的可能为狼人。”
“所以我的警徽流就先开2号和3号这两张同为警下的牌,看看到时候验出2号是一张什么底牌,再说3号的事情。”
“不过若是他们中间有人不投给我的话,比如3号不投给我,那么我晚上就不去摸2号,而是会直接开这张3号牌。”
“但我认为如果2号和3号都是好人的话,应该可以找到我是一张真预言家牌的。”
“基本上我的验人以及留警徽流的心路历程就是这样。”
“后置位的狼人也不要拿我的视角为什么不进5号这一点攻击我。”
“首先我在开始发言的时候就说过了,我认为6号的发言偏向于一张好人牌,而6号在警上唯一的工作,其实就是聊了一下她认为5号牌可能像一张好人牌。”
“那么如果5号警下投给我,我在认为6号是好人的情况下,没有必要越过6号去验5号。”
“如果5号警下不投给我,那么在我的视角里,5号是不是有可能为匪?以及聊过5号的6号,这两张牌有没有可能认识?”
“换句话说,5号和6号之间如果有好人,那也是他们需要自己去表水的,如果外置位我找不齐狼坑,这两张牌就是可以填进狼坑的牌。”
“这是铁逻辑,我想各位应该都能听明白吧?”
“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将5号或6号纳入我的警徽流之内,我没有必要去进验他们。”
“尤其是6号的发言,我想各位大概也都能听得出来,她虽然在发言的过程之中聊了5号的卦相有可能是好人,但其实6号对5号也是有很高的防守动作的。”
“即便5号警下不投给我,我也不太能够认为6号会是狼人。”
“当然这也不一定,总归先看警下一会儿怎么投票,等我拿到了警徽,我到时候自然也会按照实际情况去更改警徽流。”
“我是预言家,我对于发过言的6号,以及没发过言的5号,还有外置位能点的牌、我的验人和警徽流的心路历程,都明明白白的给你们聊出来了。”
“这是有骑士在的板子,实际上我是不需要太过努力去发言的,毕竟骑士一戳就能知道谁是真假预言家,那么边自然也就能站了。”
“但我作为预言家,还是要尽我所能的让各位都可以找到我,起码在警上投票环节不要让狼人拿到警徽。”
“不然我作为预言家却没有警徽,即便骑士把悍跳狼戳死了,对于咱们好人而言也是一件非常吃亏的事情。”
“过了,我个人认为骑士你甚至都不用那么着急的去戳人,等到警下发言环节,你听一听我的金水牌1号如何去聊,看他是不是一张好人。”
“1号如果是好人,那么我的预言家面在你们眼中自然也会更大一点,这是毋庸置疑的。”
4号玉让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的下巴。
“最后补充一点,不要说我去保过6号,我刚才说的很明白了,6号和5号不论是好人还是狼人,都不值得我去进验,警下看5号投票就够了。”
“不要拿我和6号可能在夜间见过面这种话来攻击我,6号那个发言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狼人,但和我没关系,我是独立的预言家。”
“这点能听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