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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雨未歇。
在一次新的雷声之后,震的人耳朵嗡嗡作响,无数黑色的云团在空中四处奔袭,好似随时都能压下来,将天地覆灭。
淮南侯爵府。
侯夫人一早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你父亲每月的初一和十五,都是要来我屋里的,昨日却没来,可见又在那个小贱人那里!”
说这话时,她的神情都写着狰狞。
“就这么离不开吗!恨不得日日和嫂嫂不清不楚!”
“你父亲如何对得起我!这些年我大度包容忍下一切,帮着他隐瞒这种腌臜事,他却连最后的体面都不给我留!谁家正房夫人窝囊做成我这样?”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怒。
“要不是我早早给那贱人喂了药,只怕以你父亲的黏糊劲,又要给家里添个不清不白的小杂种了!”
“过些时日,就是那个杂种淮适生辰了,每年你和你阿兄生辰,他可曾上过半点心?如今倒好竟然还知道早早吩咐厨房,做一份长寿面,回头他托关系送到牢狱里头,呵,他可真是一位好父亲!”
淮萱听的相当不耐烦。母亲翻来覆去就是这几件事。
她冷声道:“我若是母亲,直接把大伯母给毒死,一个死人,又如何能和您争?您也就不用再受这窝囊气了。”
侯夫人却是摇头:“你懂什么?因为有太后这层关系在,你父亲才对我百般隐忍,那贱人若是死了,你父亲只怕要同我拼命,我本来就不得他的心。”
嗤。
这么多年,也没让父亲多看一眼,淮萱其实觉得是淮夫人没本事。
男人啊,都喜欢像她这样温柔似水的,母亲这种性子,若她是男人,她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