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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果不其然，云城的头条新闻便是关于杨建伟的死和凶手杨太太的报道。
白清虞手里握着报纸，坐在餐桌旁，认真地看着，时不时抬眼看一眼坐在她对面的杨珊珊。
杨珊珊小口的吃着三明治，眼里一片清澈，她感觉到白清虞的目光，抬眼望向她，问道：“姐姐在看的报纸是今天的吗？”
白清虞轻轻点头：“我订的报纸每天都会送到门口，放在旁边的箱子里。”
“这报纸上的头条应该是关于杨家的吧？”杨珊珊端起手旁的牛奶，神色淡定地说道。
白清虞没有隐瞒，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她将报纸递过去，放在杨珊珊的面前，轻声道：“云城就是这样，一点事情都瞒不住，只要有一点动静，媒体就会放大厥词。”
“我知道。”杨珊珊的声音很平静。
白清虞喝了一口牛奶，目光深沉地看了杨珊珊一眼，最终还是开口问道：“昨晚上你为什么哭？”
闻言，杨珊珊拿着报纸的手就那样蓦的一顿，她犹豫了几秒，闭了闭眼睛，语气淡然的开口：“我恨那些伤害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