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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我是哪一种人？”
看着他的眼神，白清虞陷入了微微的沉思，其实从刚开始认识祁修辰，她就没有认真地去想过这个问题，她和他的相识，不管怎么看，都只像是一场意外吧。
“修辰，要听实话吗？”
“嗯。”
“我不知道。”说完这话，白清虞巧妙地后退了一步。
祁修辰嘴角轻扬，倒是对她的答案没有不满。
白清虞微微叹息了一声，“还是这个话题，慕容爵不同意离婚，应该很难办。”
“他没有选择，既然敢这样公然和我挑衅，我就一定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祁修辰最后几个字轻轻的，却有一种叫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