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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岳霖已忍不住地笑出声来:“乐乐你虽顽皮,这对仗倒也不错。”
他的笑容向来清浅,这意外的答案却让他从眼底到嘴角都绽放出明朗的异彩,象极那黎明日出,在黑暗的地平线忽然升起,带着灿烂的光辉,照亮了整个世界。
这光亮也照得秦乐乐心内无比地欢喜:“三哥哥,我讲得好你便多喝一杯,我以前的糗事可不少,你还想听不?”
岳霖止住笑,点头:“前有易安赌书泼茶,今有乐乐讲古劝酒,好,我洗耳恭听。”
“我的第二个先生比头一个更古板,之乎也者从不离口,每日上课我都打瞌睡,他罚我站墙角,自己却踱出门玩去,我偷偷跟踪,发现他居然偷吃小瑶晾晒的瓜子,到了第五天,他忽然不来书斋,上吐下泻。我去看望他,问,先生,我的瓜子好吃么?他气得说不话出来,不待病好就请辞了。”
秦乐乐边说边将先生端架子,吃瓜子,最后被气得吹胡子的模样仿得活灵活现。
岳霖则脑补那古板正经的成年男,被一个小小女娃药翻,捧着肚子跑茅厕的画面,放声大笑了半晌,方才一怔:原来,我也可以无拘无束地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