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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
“太好了。咱们兄弟如冬眠的熊休息了三个月,是需要消灭一支强军活动筋骨了。”
“那些事还比较遥远。”菲斯克遗憾地摇摇头:“也许还有躲起来的家伙,我们去瞧瞧,但愿能抓一两个俘虏。”
就是没有俘虏也无妨,菲斯克很高兴看到了马厩里安然无恙的战马。罗斯军需要更多的马匹,目视估测一番,此次行动似乎似乎可以牵走约莫三十匹战马,着真是意外之喜。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缴获,对骑兵后续行动必有很大助力。
菲斯克沉静些许,就令一支百人队下马。
背负的圆盾卸下,下马骑兵摇身一变成为剑盾手。
只要下马步战,骑兵战士就是搭盾墙的罗斯步兵。
现在宽大圆盾果然互相堆叠组成墙,他们又抽出钢剑搭在盾上,全队兄弟稳步走向帐篷。
当一些帐篷被拉开,就如大家担心的那样,果然有暂且藏匿的家伙狗急跳墙。
临时穿着的锁子甲,在罗斯钢剑面前意义不大。
罗斯战士人狠无话,专著戳刺的钢剑直接刺穿敌人身体,锁子甲碎片也顺着
钢剑扎进伤口。
他们奉命抓俘虏,不求抓得多,留一个活口就够了。而且按照规矩,当俘虏交代有用口供后,下一步就是直接处决。
罗斯骑兵以作战需求,素来是不留俘虏的。
于是,等待这些欧塞尔伯国斥候的,就是一场单方面是杀戮。
最后就仅有一名俘虏,此人被捆住手脚,叽叽哇哇得如同野猪一般,在不断挣扎被罗斯战士不断拖曳到菲斯克面前……
与此同时,菲斯克也饶有兴致得将那酷似旗帜的东西拿到手里了。
很大程度上,此物就是旗帜。
一根木杆捆有横桁,它好似一个大十字架,横桁上垂下一面方形布,它就是淡黄与深蓝的条纹顺序排布。
也是在这时候,阿洛维斯带着他是人,才率领辎重马队姗姗来迟。
阿洛维斯没有看清刚刚大战的景象,现在看到满地箭矢真是大开眼界——罗斯骑兵果然就是靠不断射箭来作战的。
“你来晚了。”菲斯克屹立于马背,他此刻已经举个那旗杆。
“大人,你们这就赢了?”
“是赢了。你瞧。”菲斯克手指一下:“我的人正在清理残敌。无聊的杀戮继续,我只要一个俘虏,其他家伙全部处决。”
菲斯克说话目不转睛怒目圆睁,满脸都是令人惊恐的褶皱。
须臾,菲斯克又展示自己的缴获:“朋友,这就是勃艮第人的旗帜?”
“旗帜?”阿洛维斯抬头看了一下,他有些讶异,不过想了想
又觉得非常合理了。
“不是勃艮第人的。”他说。
“啊?”菲斯克吃惊地问道:“还有新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