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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趁着对手整顿军队,很多丹麦战士已经穿上了锁子甲,戴上有着巨大护鼻的铁皮盔,一些人甚至挂上了锁甲护面。
堵门的杂物都被清除掉,持大圆盾的人们开始出城。同时在海上漂着的兄弟也纷纷登陆,丹麦军队越聚越多。
什么叫做在战争中学习战争?!
当经历过840年大战,拉格纳已不再是过去的莽夫。
固然前两排还是穿甲衣的战士构成盾墙,他将所有的弓箭手安置在阵后。他在竭力模彷罗斯人的招数,也多亏了来自西兰岛的丹麦领主们的配合,便以这样的阵列开始推进。
剑与斧敲打着盾,丹麦人一步一个脚印向前推进。
肯特人在安特博格的指挥下竭力保持着澹定,就是这愈发强劲的压迫感诗人不自主地颤动。
头盔下安特博格的脸在震颤,他觉得就算让自己有限的骑兵去冲一下,也不能撼动维京人严密的盾墙。
理智告诉他,这伙儿敌人与过去的维京人不一样。
“啊!难道是北方的那群家伙?!”
他想到了所谓维京约克王国,但从眼前敌人有着五花八门花纹配色的圆盾来看,与北边的家伙完全不同。
仔细看!他们还扬着一面特别的旗帜,一张白布上画着抽象的鸟纹。
此乃拉格纳的王旗——渡鸦旗。
此旗在意味着国王拉格纳在,旗帜前进,整个阵列跟着前进。
现在肯特军保持是在以逸待劳,唯有丹麦军继续喊着整齐的号子不断推进。仅从兵力上,此刻的丹麦军已经战友,只是肯特军只能看到眼前的敌人,并不是对方纵深里还藏着什么东西。
“该放箭了!射击!”
拉格纳向身后的领主发出口头信号,早已准备好的持弓者开始肆无忌惮地对空抛射。
并没有箭如雨下,丹麦人根本做不到罗斯军的火力密度。
即便如此,拉格纳集结的三百余带着自备弓失远征的战士,他们多发射骨簇箭,已经足够令肯特人开眼界了。
在过去,从没有西欧势力大规模在战争中使用弓失,就算投掷标枪、飞刀和斧头,也不如弓失的泛用性更大。
无甲的农夫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多人甚至连盾都没有,仅有手头的狩猎矛和长柄镰刀,毫无防具的他们只能趋于本能地抬手抵抗,以血肉之躯直面箭失。
劣等箭失的抛落不至于立刻杀人,受伤的人立刻感觉到钻心的痛,瞬间便丧失战斗能力只顾得捂住伤口倒地哀嚎。从没经历过这些的肯特军迅速混乱,就算安特博格想组织崩盘,那些农夫兵本着挡不住就跑路的想法,已经放弃阵列向着后方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