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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牛根生借口要跟孙庆年多聊聊，步行着往回走。
走到僻静处时，牛根生突然间开口道：“老师，那美容霜明天就要开发布会宣布上市了，我现在都不知道美容霜的配方，您能不能告诉我一下？”
孙庆年虽然已喝得醉醺醺了，但脑子还是清醒的：“根生，你知道配方干什么？再说了，等回头上市后，我准备休息两天，只要你好好干，那个配方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师父，我现在就想知道那个配方。”牛根生的语气有些生硬。
孙庆年还没有觉察出牛根生的异常，安抚道：“不急，等过段时间……”
“孙庆年，是不是你从来就没瞧得起我？”牛根生嗓门突然间变大，怨毒地盯着孙庆年：“以前我是你的学生，你处处对我要求严格，别人做一遍的事情，你非要让我做好几遍。别人三年研究生毕业，你偏偏让我五年毕业。孙庆年，你是不是感觉我真的好欺负？”
孙庆年愣神：“根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我那么严格要求你，你能有今天吗？再说了，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啊。”
“放屁！”牛根生满脸涨红，借着酒劲，情绪愈发激动：“你明明知道我对孙尚香有意思，可你却当着我的面把孙尚香推给别人。还说孙尚香现在不想找男朋友。你这不是看不起我是什么？”
“好，我知道，我是农村出来的。但我哪里比你们这些城里人差了？”
“孙庆年，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低贱之人，你让我进入未央集团，是不是感觉就是在施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