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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彧道:“我南陈换上来的先锋营将士,很快便能围杀捡取箭矢的这些陈军。”
萧厉只说:“派出去的大梁将士能带回多少箭矢算多少。”
姜彧似觉着同一手下败将已没什么可讲的了,听了这话,只垂首看着沙盘浅淡一勾唇角,说:“这一轮攻城下来,大梁便该输了。”
萧厉却道:“未必。”
方明达也觉着坪州没了箭矢压制南陈的进攻,以南陈的野蛮推进法,战局胜负已经很明显了,他笑得一团和煦,说出的话却是处处都藏着机锋:“不知小将军此话是何意?”
他手指沙盘:“小臣以为,小将军和我南陈推演出的这战局,应已能看到胜负了。”
他顿了顿,目光瞟向温瑜,笑容和煦如旧地道:“沙盘推演是翁主亲口提出来的,总不至出尔反尔,不认这推演出的结果?”
这话颇有些绵里藏针。
昭白当即喝道:“放肆!”
李洵亦喝道:“休敢对吾主无礼!”
方明达眼见在场梁臣们都面含怒色,目光不善,心下不由也是一慌,后悔起自己方才的冒进之言来,忙讪讪道:“小臣只是不解这位小将军何故说坪州还
()未败……”
眼下是在坪州境内,他们被允带进关的侍卫不多,万不能在此时同大梁起冲突。
范远冷哼:“既是不解,为何不听我大梁将军细说,反道出我家翁主出尔反尔的话来?”
他虎目怒睁:“你南陈,捏造是非的本事当真有一套!口口声声说着诚心前来赔罪谈和,老子是没看出你们诚心在哪儿!”
饶是方明达是个人精,一时也被范远这话呛得不知如何圆场。
堂下气氛正僵持着,刘志宪忽地阴郁低笑出声:“听你大梁的将军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