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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接下来我在煌佳上班时,接连几次遭遇客人刁难,而那些客人明显都是南方口音,他们从何而来这就要问裴佩,最过分那次,我被一群人灌了一瓶烈酒,从来没喝过酒的我,当晚吐得昏天暗地,豹哥知道后并没有安慰我,反而冷酷地说我没用,一个大男人就那点本事。
我的本事当然不止这些,只是现阶段我的目标是挑拨他跟裴佩的关系罢了。
之后没多久,我被一群喝醉闹事的客人砍伤了左臂,豹哥在广达市颇有能耐,敢在煌佳找事的人,除了外来客再无其他人,但这些外来客的身份就值得叫人猜测了。
经过程才调查,发现这些人是孤狼故意买通,特地给煌佳滋事的外来小混混。
这层关系就叫人不得不琢磨了,豹哥本打算月底回广达市,被接二连三的事闹得不得不留在广达市跟裴佩谈判。
裴佩似乎对煌佳势在必得,或许是做了豹哥多年背后的女人,她实在受不了憋屈身后的羞辱,想一举跳上台面,做煌佳的负责人,向豹哥的其他女人展示她独一无二的地位。上了年纪的女人,自然十分狠辣,但同时又有些焦躁,尤其是免得年轻许多的“晚辈”的挑衅。
但是豹哥从来没有娶她的意思,更没有把自己的产业交给她的意思。
豹哥是什么心态,我不想猜。
我也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豹哥把这些实权捏在手里,是方便将来送给我。
我跟豹哥间的关系,只是比陌生人熟了一点点。
而我对裴佩以及张元贺的报复从没停止,就像裴佩对我的迫害从没消停一样。
裴佩似乎将所有对豹哥的怨气都报复在我身上,我在煌佳酒吧上班时不是遇到这样的危险就是遭点那样的迫害,这些,我都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