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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古道这边只是不停的“嗯嗯嗯”,收了线,古道将手机递给我,说:“小姑娘,你有些能耐啊。”
那时候我并不明白他嘴里的能耐是什么,我只知道,我暂时得救了。
后来我才明白,有些人本来很狡猾机警,只是开窍晚发现的晚。
我就是这种人。
“你在这陪陪她,胡老板马上过来接她。”古道叮嘱完就带着徐国锋这个狗腿进去了。
“野草,你怎么从顾向东家去了胡永宏家?”我妈笑眯眯地送古道离开后才想起关心我。
我没好气地瞪着她,呛道:“跟你有关吗?”
不知道这些年她在外面经历了什么,之前在宋家沟时的暴脾气没见了,面对我“恶劣”的态度,依旧笑颜如花,她从凉粉的小背包里拿出一包烟,慢悠悠地抽了起来,缭绕的烟雾下,她的表情变得虚幻,这些年我从没像现在这样仔细地打量过她。
她的眼睛很大,眼角长了几条细细的尾纹,鼻子很高,鼻头长了一颗芝麻大的红痣,脂粉都盖不住。
“野草,胡永宏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从顾向东手里买你怕不是为了积德行善,估计是想上你。”我妈猛地吸了一口烟,双眼空洞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景不知想些什么,也许她从未把我当做女儿,所以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母女间应有的温情,而是赤裸裸的残忍现实。
我之前隐约猜到胡永宏的目的,但一直像只鸵鸟一样,不敢直视问题,甚至自欺欺人地以为,胡永宏只是想领养一个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