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戏诸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吾看中文5kzw.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陈青牛悻悻道:“罢了,身上还有两千多两银子,省着点花销,还是能跟花魁红牌之下的姑娘一度春宵的。”
朱真婴咬着嘴唇,双眸黯然。
陈青牛不理会,提起当国剑挂在腰间,准备招呼远处的谢石矶一齐动身,朱真婴终于开口,道:“我难道还比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陈青牛一本正经点头道:“你一路上也就学了点伺候男人的皮毛,无非是揉肩敲背端茶送水,比起那些精于床帏的女子,差了十万八千里。敢问郡主,可会学那青楼女子酒容红嫩,欲语先娇媚?可敢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可有胆量伸出你那双玉足,让我腰边搂,肩上架,背儿擎住手儿拿?”
陈青牛肚中相关经书的墨水空空,可在青楼厮混,艳词自然懂得不少,说起来自然一气呵成,哪怕放在青楼勾栏,这类言辞调戏,也属大胆奔放,尤其是那三个动字,更是狎昵到了极点。加上最后那段把玩玉足的猥亵描绘,出自怀中珍藏的那本《品莲勾玉藻》,现学现用,陈青牛可谓厚颜无耻,令人发指,若他真只是汝南陈氏的旁支,一旦被凉王府听见,还不得乱棒打死还不够泄愤。陈青牛嘴角坏笑,直勾勾盯着妍丽非凡的朱真婴。
朱真婴大才,腹中锦绣,师从大纵横家庞太师,不擅女红,是天潢贵胄,更是一位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哪能懂青楼女子的媚惑手段。
她听到陈青牛这番下作话语,一脸凄苦,气得娇躯颤抖,只差哭出声。
陈青牛哈哈大笑,“石矶,走,逛鹞子撒银子去。”
朱真婴出声道:“你教我,我可以学。”
陈青牛停下身形,目瞪口呆了一刹那,骂了一句:“好好郡主不当,要做妓女。不学好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