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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会消失的那么突兀。
因为垂着头,闫沉大半张脸都被球帽遮住,我看不到他的眼神,只好抿紧嘴唇也不出声,同时赶紧回忆,我上车后是不是锁了车门。
好像是没有。
很快,闫沉就用坐进车里
的动作,证实了我是真的没锁车门。
他微微侧头,距离及近的盯着我,眼神沉迷。
但是不过片刻,他已经换了轻蔑的目光重新看我,身躯向前朝我逼近过来。
他的手摸上我的脖子时,我僵了一下,随后绷住身体纹丝不动。
他手指一路缓缓向下滑,声音疲倦的问我,“你来这儿干嘛?”
我抿着嘴唇,没回答。
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闫沉睨着我:“是迫不及待,要给我找新鲜的绿帽子戴上?”
我尽力让自己笑得看上去就是发自内心,还把被闫沉手指捏住的下巴,轻轻往起一抬。
“二哥就是聪明,眼睛雪亮,当过刑警的就是不一样……”
闫沉冷哼着笑起来。
我又继续说:“可是,哪有妹妹给哥哥戴绿帽子这说法,二哥搞错你跟我的关系了。”
我目光笔直的看着闫沉,看见他整个脸颊都紧绷着,眼神有片刻迷茫,不知道在想什么。
稍许,他眼里的冷漠轻视重新回来,用力甩开我的下巴,要是再用力点儿,我想自己就可以因为脖子断掉,瞬间死亡了。
零碎的一些日光,打在我半趴在座椅的后背上,我咳嗽着刚要坐正身体,闫沉却从身后覆了上来。
“放开我。”我不敢太大声冲着闫沉喊,只能瞪圆了眼睛,使劲扭头往身后看。
闫沉的声音,慢悠悠的在我头顶响起来,“看来昨晚航班误点没飞成,是老天爷都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