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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消息的时候,林司繁刚替我撑起来的雨伞,就从他手上一歪,落在了脚边。
跟随等在现场的法医和刑警立即开始现场工作,我和林司繁按规矩被隔在一定距离外等着,林司繁就站在雨里,我也顾不上打伞跟在他身边。
林司繁的父亲林宇,却一直坐在岸边的一辆车里没下来过。
等待在这种时候异常煎熬,我趁着抬手抹脸上雨水的功夫,朝着林宇坐的那辆车看了一眼。
后座的车窗是摇下来的,林宇面无表情的脸孔出现在窗口,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法医在现场勘验的那个位置,几乎一动不动。
我正看着,手上忽然一紧,
被人用力握住了。
是林司繁,他手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反正冰凉潮湿极了,握着我的手还有点抖。
我朝他又站得靠近一些,手指用力和他的手指握在一起。
当年在宗巴白城生骨骨的时候,我也曾经死命掐着他的手不肯松开,那时候只有他的手,是我唯一能依靠的。
希望现在我的手,也能给他同样的支撑。
等过来给消息的昔日同行朝林司繁走过来时,我的手指都被他用力捏疼了,林司繁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盯着走过来的人。
过来的应该是位法医,他摘下手上的手套,脸色凝重的看着林司繁,“是女性人类的上半身部分躯干,但是没有头部,还不能确认身份。”
他说的很简单,可我自己已经脑补出那些没亲眼见到的可怕场面。
林司繁压着声音嗯了一声,其他什么话都没说。
林宇也终于从车里走了下来,那位过来说明情况的法医加上另外一个刑警又跟他说明情况,林司繁一眼都没看过他父亲,在原地站了几分钟后,突然松开我的手。
他一个人转身朝停在岸边的车走去,我赶紧跟上去。
林司繁拉开车门坐进去,冷着声音对还在车外的我说,“不能送你回去了,我先走了。”说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车子就已经猛地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