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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呼呼地灌进来,我片刻前那一丁点晃神,瞬间就被吹散。
我伸手拿烟,女士的细杆烟,烟盒上水墨山水的图案,我认识这牌子,一盒要一百多快。
我也不客气,撕开烟盒拿了一根出来,然后顿了顿又去看闫沉,“打火机有吗?”
一个打火机又扔到我身上。
我点着烟放到嘴里吸了一大口,吐出一大片淡淡的烟雾,很快就被车窗外灌进来的风吹得无影无踪,可就这样已经让我感觉好了很多。
心没那么慌了。
我仰头靠着座椅,再深吸一口后开始接着往下说:“那次说的那个,二哥好像没信吧,我记着你当时说不管我编的多惨,你也不会放过我的……我觉得我刚才说的也是编的?”
“记性好是优点,不管真假,就当听你说故事了,反正到骨骨那儿还得挺长时间。”闫沉说的很轻松,可我看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还是有点过分用力的感觉。
“那好……其实那的有真有假,大年夜那个是真的,后来那个在夜场卖啤酒被打是假的,二哥当时不是也验过了,我身上没伤疤。”
“嗯,我当时说了你活该。”闫沉淡淡的回答,表示他都记得。
他记得我跟他讲过的话,真真假假的都记着。
“那我接着说……我认出来那男的就是那个当妈的大哥,跟我是这么说的,吃饭的时候他
回来得晚其实我没怎么留意。”
“我本能就想反抗啊,不能就那么被他欺负,可是我怎么也动不了,头也昏沉沉的就像是感冒了,我那时候是傻,可是也慢慢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那家人给我下药了。”
有一辆越野车呼啸着超车过去,我听见闫沉骂了一句。
我继续,“我没办法,只能流着眼泪喊救命,喊车上吃了我好多块糖的那个小姑娘,希望她们能救我,可是谁都没出现……我没办法了,二哥你知道我绝望之前,最后喊的希望能救我的是谁吗?”
我停下来,等着听闫沉会不会回答我。
呼出去一大口烟,趁着烟雾还没全散掉,就看见闫沉朝我极快的转头望了一眼,这一眼里透着久违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