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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晓光挂了手机,我马上跟他说,有件东西刚才被人抢了。
他不愿正眼看我,听我说完哼了下,“你还真是舍命不舍财,什么东西?你是被打劫了,还是惹了别的事儿?对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晓光的口气就跟审犯人一样。
我倒没怎么介意他这口吻,强忍着身上的疼回答他,“我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遇上打劫,反正他们抢了我一件衣服,你们发现我的时候看见了吗?”
晓光朝我瞪眼睛,“衣服?金丝编的啊你这么惦记着,你出事的时候拿了两个纸盒子是吧,有没有衣服我不知道,两个盒子叫人拿着了,回头你自己看去吧……回答我问题啊,你怎么回来了?”
我有点儿撑不住了,把头低低的垂下去,闭了闭眼睛想缓口气。
晓光也突然没了咄咄逼人的口气,也没动静了。
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年轻走过来。
我抬头看他,他也打量着我靠近晓光耳边说了句什么,晓光就瞅瞅我,一言不发转身跟小年轻一起走开。
我看着他们背影,实在撑不住只好又躺下去,闭上眼睛脑子里一阵乱,模模糊糊的时候,闫沉苍白的一张脸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怎么想到他了。
我吸吸鼻子又睁开眼,周围是急诊里各种声音,又哭又笑的还夹着小孩子的声音,吵得厉害。
我从小就讨厌这种热闹嘈杂的环境,后来家里出了事以后就更严重了,我总觉得有人
用不友好的探查目光窥视我,或者用带着明显歧视的眼神打量我,都让我受不了。
唯一例外的情况也有,要是必须在这种环境里待着,那只要闫沉在我身边,或者他在我能看见的视线范围里出现,我就不难受了。
现在他不在,过去那几年他一直都不在,所以我生活里没了这种例外,只剩下忍受或者避开。
倒是也习惯了。
人不就是这样,没什么是你不能忘不能改变的,只看你自己想不想。
我该忘掉。
正想着,又有人走到我这边,是医生和护士,说要送我去做检查。
我被推着一路朝检查的地方走,周围还是到处都是人声,我不舒服的闭上眼睛,开始想自己怎么会遇上了那两个人,是真的走背运倒霉还是因为别的,一时间我也没有头绪。